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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间故事:夫妻借屋避雪,见妇人裙摆拖地有蹊跷,妻子说快用黄豆

2022-5-17 10:04| 发布者: admin| 查看: 275| 评论: 0

  豆腐匠吴子煜原本志不在卖豆腐,他自小娘亲早亡,爹想让他跟表哥一起读书。可他却独喜拳脚,父亲对此爱好十分排斥,最终他自己找了个镖师跟人学习。
  教他拳脚的镖师名叫程越,年过四十,一身横练,就是脾气古怪。据别人说,此人妻子早死,唯一的儿子前几年也突然消失不见。
  吴子煜原本想着,师父妻子去世,儿子也不知踪影,自己以后便要为师父养老送终,也算是圆了这段师徒恩遇。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,程越仗着自己身强体壮,行走如飞,暗中进行偷窃之事。
  吴子煜初时并不知道,待到他学了两年时,程越才将实情告诉了他,并且拉他入伙,做一对师徒窃贼,岂不快哉?



  自小便被爹教导要善良的吴子煜如何能答应?见师父行偷窃之事时残忍暴戾,他苦苦相劝无果,只好在程越行窃时愤然阻拦,引起主家警觉,最终将程越擒获。
  师徒缘分,就此而尽,他回转家中,可整天无所事事如何能行?他知道人生在世,得有个安身立命的根本,得有个吃饭的门路。自己家中贫穷,如果还不事生产,以后怎么办?
  他思来想去,就想再学门吃饭的手艺,爹惊喜万分,托人给找了个豆腐匠让他学做豆腐。
  仅仅一年,他便将做豆腐的手艺学会,自己开了豆腐坊。



  专业做豆腐卖豆腐,需要大量黄豆,家中种的年年都不够用,需要到外面去收。按道理说,不管是收黄豆还是卖豆腐,赚的都是和气钱,吃的则是开口饭,需要为人和气。
  但吴子煜自小喜动,脾气暴躁,嫉恶如仇,加上他原本就学过拳脚,手上没个轻重。
  爹为此没少担心,每每相劝,生怕儿子哪一天会惹出大祸。
  这一天,有个阿婆找来,想卖给他一些黄豆,奈何阿婆年迈,无法自己将黄豆运来,问他能不能去自己家中。他一口答应,跟着阿婆而去。
  刚到阿婆家中,就见有个人从屋中蹿出,这人尖嘴猴腮,满脸麻子。
  麻脸见阿婆回来,他迈步就向外面走,却被阿婆一把拉住,指着他大骂。麻脸恼羞成怒,欲要伸脚踢阿婆。
  吴子煜岂能看着他踢打阿婆?阿婆年迈,又如何能承受住此人一脚?



  他过去伸手抓住了麻脸肩膀,疼得他连连求饶认错才放开,麻脸趁势逃走后,吴子煜想到爹的嘱咐,并没有穷追猛打。
  跟阿婆进屋后,他顿时明白了麻脸的意图。阿婆不是一个人生活,屋里全是药味,床上躺着个姑娘。
  吴子煜看得心生怜意,同时又对麻脸恨之入骨,这家伙,不用说趁着阿婆不在家,潜入屋中,欲对人家孙女行不轨,简直就是禽兽所为,刚才自己应该好好教训他。
  阿婆家的黄豆并不多,他心中暗暗后悔,因为来时简单问了一下阿婆有多少黄豆,只带了两倍之资,知道阿婆如此困难,来时应该多带些钱。
  他将钱尽数交给阿婆,一声不响,挑着黄豆便走,他并不知道,在他离开阿婆家后,麻脸和一个人从暗中出来,盯着他的背影看。
  麻脸一脸恼怒,他身边之人个字矮小,如同个孩童,长相清秀,皮肤白皙。
  “程少爷,这就是你不对了吧?我收留你有三年了吧?可我被人打,你根本不敢出手,这也太不够意思了。”
  麻脸对身边人抱怨,这人却咧嘴一笑,拍了拍麻脸的肩膀说道:“放心,一定会让你满意的。”
  吴子煜认为这件事就此过去了,因为他只是个豆腐匠,无法一直帮阿婆和孙女。但让他没想到的是,仅仅过了三天,阿婆又一次找上门来。
  阿婆一脸为难,跟吴子煜说了一件让他震惊之事。
  原来,床上躺着的姑娘并不是阿婆孙女,而是她在路上捡的。几年之前,阿婆外出讨饭,在野外碰到昏迷不醒的姑娘,阿婆将姑娘带回了家,姑娘醒来后就一言不发,好似憨傻一般。
  阿婆问不出姑娘家在哪里,也不知道姑娘叫什么名字。就此将姑娘抛弃吗?阿婆又心生不忍,只好一直照顾着。她前几天听说城里有个郎中,善使针,阿婆想带着姑娘去看一下,但她年迈,想求吴子煜帮自己和姑娘。



  吴子煜惊呆了,爹也惊呆了,姑娘竟不是阿婆亲孙女?阿婆年迈,行动不便,而且家中一贫如洗,可是她捡到姑娘后不离不弃,就此照顾了几年,这是何等的善良?
  肃然起敬的吴子煜根本没有犹豫就点头答应,他平时收黄豆有辆独轮车,正好可以让姑娘躺上去,自己推着她去便是了。择日不如撞日,当下就去,多耽误一天,怕是对姑娘的病越不利。
  吴子煜推着车欲要出发时,爹塞给他一些钱小声说道:“阿婆可怜,姑娘也可怜,你带些钱去,不要让阿婆为难。”
  跟阿婆带姑娘找到郎中,郎中却说姑娘是受了惊吓才这样,想要治好怕是不容易,不管是用针还是用药,所需花费都不小。
  阿婆当然没钱,但吴子煜一口便应承下来,让郎中只管诊治,自己出这个钱。



  郎中同意,并且告知吴子煜,每五天便需来一次,连着半年,如果姑娘没有好转,那便是姑娘受惊吓太深,可能就好不起来了。
  如此,吴子煜跟阿婆和姑娘结下了缘,他可不仅仅是说一下,每五天便推着车带姑娘到城中来一次,从不间断。三个月后,姑娘开始看着他们流泪,虽然还是一言不发,但已经明显有了好转。
  五个月时,吴子煜和阿婆要带姑娘进城时,坐在独轮车上的姑娘突然放声大哭,从独轮车上翻身下来,对着阿婆和他便磕头。
  吴子煜和阿婆大喜,这姑娘是好起来了?
  姑娘不顾吴子煜相扶,跪在地上嚎啕大哭。这几年,她好似死了一般,每日一言不发,卧病在床,但却对发生的事一清二楚,她知道如果不是阿婆,自己定然已经死去,如果不是吴子煜,自己只怕要一生都在惊吓中出不来。
  姑娘好转,吴子煜大喜过望,买来了吃食,要好好庆祝一番。姑娘边吃,边说出了自己为何会变成那样。
  原来,这姑娘姓姜,名叫姜如儿,老家距离此处有两百里,家中父母双亡后,她一个人前去投靠舅舅李泽。不料经过此处时却路遇恶人,抢了她的钱财不说,还要抢走她。
  她仓皇之中得以侥幸逃脱,昏迷在荒野中被阿婆所救。可是她受到了巨大的惊吓,就此重病缠身,幸好遇到了阿婆和吴子煜,她的感激之情无法表达。



  吴子煜听得愤怒,阿婆却十分细心,询问姜如儿舅舅家在何处?先前姑娘是去投靠舅舅,她却在半路出事,那边舅舅家并没有等到她,舅舅如何能不着急?只怕这几年都要找疯了,如今她好了起来,还是要去舅舅家。
  阿婆当然不是赶姜如儿走,事实上,经过几年的照顾,阿婆早将姜如儿当成了自己的亲孙女。只是善良之人每每为别人着想,阿婆觉得还是得让姜如儿找到舅舅。
  吴子煜听得点头,同时心中也有别的想法,姜如儿被阿婆所救,尽心心力照顾几年,如今她好了起来,阿婆却更加年迈。阿婆等于是给了她第二次生命,她又怎么会忍心抛弃下年迈的阿婆?
  不料,姜如儿却点头称是,她还是要去舅舅家,把实情告诉舅舅。
  吴子煜听得大失所望,但并没有表达出来。
  她舅舅家距离此处有差不多一百里,让她一个人去,阿婆不放心,就又看向了吴子煜。



  对于姜如儿的表现,吴子煜并不满意,可看到阿婆希冀的眼神,他还是点头答应下来,同意送姜如儿去舅舅家。
  三天之后,他和姜如儿告别阿婆,一起出发。
  吴子煜此人嫉恶如仇,他看到不平事要管,遇到弱小辈要帮。他帮助姜如儿和阿婆,当然没有想过什么回报,因为他的出发点并不是寻求回报。
  可姜如儿根本不想报答阿婆,这让他十分讨厌。故,虽然是送姜如儿,但一路上话并不多,都是姜如儿主动找他说话,他却爱搭不理,姜如儿不以为意。
  一百里路,只是两三天的脚程,待到了李泽家,吴子煜顿时明白了姜如儿为何一门心思要到此。
  李泽家高门大户,一看便很富裕,如此看来,姜如儿家原本的家境应该也不差。
  李泽看到姜如儿和一个陌生男子突然出现,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片刻后跪地大哭,说自己一直认为对不起故去的姐姐,以为姜如儿在路上出了意外,这都几年了,应该已经不在人间了。



  姜如儿跟舅舅说了自己的遭遇,李泽气得拍案而起吼道:“我就知道跟他脱不了干系,看来我们并没有冤枉他!”
  吴子煜听得惊奇,原来,姜如儿要来投靠舅舅,可李泽并没有等到她,她就此失踪。李泽认为她是在半路上出了意外,派人打听之下,还真给他打听出来了消息,有个叫程宝林的人,平时作恶成性。姜如儿出事当天,有人曾看到程宝林在附近出现,加上此人平时名声不好,他便派人去询问。
  不料这程宝林却突然消失不见,李泽苦寻几年未果。
  吴子煜听得半张着嘴,久久合不上,因为李泽所说的程宝林他知道,就是他先前的拳脚师父程越之子,不过他并没有见过程宝林。
  他拜程越为师时,程宝林便已经离家,人们都说他消失不见了,万万没想到这其中竟然还牵涉到这么一件事。仔细想想程越的所作所为,吴子煜也认为李泽所想有道理。
  程越原本就是个窃贼,他还想拉自己入伙,自己拒绝了,他儿子消失得不明不白,极有可能就是当年抢了姜如儿之人。
  不过,现在程宝林已经消失不见,想再找到怕是不容易。姜如儿到了家中,李泽高兴万分,马上摆下酒席,重点是感谢吴子煜。



  席间,李泽郑重拉着他的手说道:“我们李家不幸,自小便没了父亲,是母亲带着我们姐弟两个长大,姐弟之间感情深厚。当年姐姐去世,如儿来信说要投靠,我却大意了,认为只有两百里,便没有派人去接,导致她在半路出了意外。这几年我一直万分愧疚,因为对不起自己的姐姐,结果如儿却被你们所搭救,言语难以表达,所以我要好好感谢。”
  他说罢,让人带着钱财出来,要当场给吴子煜。
  吴子煜看着这箱钱财,这不是小数目,他卖十年豆腐也赚不到这么多钱。可是他并不准备要,因为刚开始他并不是想着帮助姜如儿,而是为了帮助阿婆,况且别人的钱,他拿着不安心。
  所以,他笑着拒绝,但这个钱他可以不要,可别人需要。
  谁需要?便是阿婆。阿婆年龄大了,一个人孤苦伶仃,她救下姜如儿后照顾几年,仅仅是这份恩情,便值得姜如儿永远铭记并报答。可他认为,姜如儿却并不是个知道感恩之人。所以,他准备带一些钱给阿婆。



  可尚没等他开口,姜如儿却抢先说道:“舅舅不要给钱。”
  李泽不解看她,吴子煜都惊呆了,姜如儿怎么会这样?阿婆这是帮了头白眼狼啊!
  “如儿,人家救了你,你……”
  “我说不需要便不需要。”
  姜如儿话都说成这样了,吴子煜也不好再拿,对姜如儿仅剩的好感也消失殆尽,对于不知感恩之人,他从来没有好感。
  话不投机半句多,既然姜如儿已经到了舅舅家,他也算是完成了阿婆所托,这地方他一天也不想待,马上便要回去。
  李泽明白他已经生气了,苦苦相留,因为此时已经是晚上,加上天寒地冻,怎么能现在出发?哪怕住一晚也行。他见李泽盛情难却,就勉强答应下来,并且说好了,明天一早自己便要回去。
  半夜时,吴子煜一直辗转难眠,心里直叹气,人心难料啊,姜如儿文文静静,漂漂亮亮,没想到竟是如此让人寒心。
  罢了!
  明天自己就要离去,反正自己母亲早早离世,阿婆一个人没人照顾,既然认识了阿婆,以后时常照顾也就是了。
  不料此时突然有人敲门,他打开门发现是姜如儿,他将脸一横,不愿意搭理她,但姜如儿看着他直笑。
  姜如儿歪头看着吴子煜:“让我猜猜你为何如此生气?舅舅要拿钱感谢你们,其实你是不想要的,但是你想带一些给阿婆,因为阿婆已然年迈。可是我却拒绝了,所以你很生气对不对?”



  吴子煜气不打一处来,姜如儿如今聪慧异常,不是她卧病在床躺着的时候,卖弄什么聪明?是又怎么样?这更加说明她的可恶,明明知道,还故意代舅舅拒绝。
  姜如儿扑哧笑了,这让吴子煜更加生气,伸手便想关门,但姜如儿却挡在门前。
  “你究竟想干什么?”
  “我明天跟着你回去,阿婆当孙女一样照顾我几年,我也要回去照顾阿婆,你说说看,是钱对阿婆好,还是我对阿婆好?”
  吴子煜听得惊呆了,他震惊看着姜如儿,确认她不是在说笑后,他手足无措起来:“这里家境那么好,你舅舅待你那么亲,你怎么能,你怎么舍得?”
  姜如儿不依不饶:“我就问你,是我去了照顾阿婆好,还是你带些钱给阿婆好?”
  吴子煜十分尴尬:“当然是有个人照顾阿婆更好,不过……”
  “哼!别看你是个男人,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你当如儿是什么人?是个不知好歹,忘恩负义之人是不是?阿婆救我,照顾我,你推着我看病,我都记着呢!”



  吴子煜看着她,心中肃然起敬,她要到舅舅家,是为了让舅舅放心。而李泽定然不同意她跟自己回去照顾阿婆,也不知道她是如何说服了李泽,这个姑娘有颗玲珑心,自己却一味将她想成没有良心之人,此时想想有些尴尬。
  姜如儿看他尴尬,俏脸突然一红转身躲开,吴子煜惊讶发现李泽和一帮人出现,他更加不明所以然。
  李泽笑看着他:“误会解除了?”
  看他点头,李泽收起笑容,神色严肃小声说道:“如儿倔强,她感激阿婆相救,也感激你的善良。所以,她要回去照顾阿婆,我这个当舅舅的却无可奈何,加上她为感激要以身相许,所以我便将她交给你了。从此以后,她便是你的妻子,你回家后将婚事操办,三日回门,要来这边。”
  吴子煜听得骇然,面红耳赤看着李泽,李泽显然没跟他开玩笑,当舅舅的能拿这种事开玩笑吗?不过这也太突然了,他虽然尚未婚配,可这种事岂不是趁人之危?他帮阿婆和姜如儿时,可没有想过什么让人家以身相许。
  见他不解,李泽苦笑:“这是如儿的意思,他跟你说不出来,只能是我这个当舅舅的来说,这些人,都是你们的见证人。”
  吴子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这姜如儿如此有主意?
  不管他如何惊讶,人家李泽等于是将外甥女许配给他了,成为了他的妻子,但现在并不能住在一起。
  次日清晨,吴子煜起床,李泽送她和姜如儿回去,千叮咛万嘱咐后,两人离开。
  吴子煜此时仍然感觉自己在做梦,继而是开心,谁能想到,自己帮阿婆竟娶到了姜如儿,虽然尚未过门,可她已经成为了自己的准妻子,姜如儿如此漂亮,而且还特别善良,自己的运气实在太好了。



  此时和去时的心情完全不一样,吴子煜非常开心。赶到离家八十里时,天气阴沉,北风呼啸,似乎在酝酿一场风雪,附近没有客栈,两人便在村中找了一个阿婆家借宿。临走时,他们要留钱,阿婆无论如何都不要。在得知他是个豆腐匠后,阿婆将钱收下,但要送他半袋子黄豆。
  吴子煜和姜如儿都感觉好笑,他们是赶路,况且离家还有八十里,岂能背着半袋子黄豆?可他们要不收黄豆,人家便不收钱。最终,吴子煜只好同意。
  他久做豆腐,既然黄豆背在了身上,便不舍得扔下,反正有的是力气,便一路背着而行。
  又行了三十里,北风夹杂着雪花开始飘落,雪不太大,可风裹着雪花,打在人的脸上生疼,这天不适合赶路。
  吴子煜左右看,发现不远处有处院子,有个妇人正站在院子前张望,看到他们便招手,示意他们进去避一下风雪。
  两人依言进去,发现这家中只有妇人一个。
  吴子煜对妇人表达感谢,可妇人却指了指自己的嘴摇头,表示自己不能说话。吴子煜轻轻叹气,这也是个可怜的妇人,口不能言,却不知道为何家中只有她一个人。
  两人在屋中枯坐,外面寒风呼啸,妇人似乎心不在焉,不住向外看,片刻后又站起,对着他们二人一笑,指了指外面,也不知道有什么事。
  吴子煜和姜如儿还以微笑时,却突然发现不对劲。
  妇人施施然出门而去,并且带上了门。
  吴子煜转头看姜如儿,姜如儿也是面带疑惑。
  夫妻二人对视了一阵后,姜如儿小声说道:“你怎么了?”
  吴子煜挠了挠头回答:“此妇人不对劲啊,她下巴泛青,那是胡茬啊,她根本不是个妇人,还有,她裙摆拖地,明显不是自己的。”
  姜如儿听后点头说道:“是的,我看到她喉咙突起,这像个男人,可是太矮小了。。”
  吴子煜神色严肃起来,一个男人,为何要装成妇人?为何要在门前对他们招手?



  他越想越疑惑,拉着姜如儿站到了门边,想要伸手拉开门看看,不料一拉之下,发现门从外面反锁,他们被锁在了屋里。从窗户向外看,见妇人带着几个人,手持利刃逼近屋子,其中竟然有进入阿婆家的那个麻脸。
  吴子煜左右找东西,他学拳脚几年,并不惧怕这些人。
  “他们人多势众,快用黄豆。”
  听了姜如儿的话,吴子煜马上反应过来,拉过来黄豆,尽数撒在门口和窗下,自己则带着姜如儿后退。
  “不如你先逃走。”
  姜如儿的话让吴子煜惊讶,别说李泽已经许妻,就算是没有半点关系,他见到这种事也不会留下人家一个姑娘独自逃走,这念头根本没有在脑中出现过。
  屋中能用的东西不多,他只好抓了只矮凳子在手。
  此时,门从外面被打开,窗户和门边同时闯进来几个人。
  这几个进屋踩在黄豆上,脚上不稳而跌倒。吴子煜飞身上前,对着那个伪装成妇人的家伙扬手就砸。
  凳子结实砸在此人身上,他哼也没哼一声便晕死过去。
  剩下的人大吃一惊,吴子煜却一把夺过麻脸手中的刀,架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  他在电光火石间制服两人,吓得另外几个人拔腿便跑,边跑边喊:“你明明说他是个卖豆腐的,可这身手像是卖豆腐的吗?”
  麻脸吓得尿了裤子,吴子煜这时候却听到别屋有动静,让姜如儿过去一看,原来是被捆绑的这户主家。她将主家放开,主家用捆绑自己的绳子将麻脸和那个假妇人捆绑结实,这才开始对他们又骂又打。
  村里人被惊动,过来一看便去报了官。官差到来后,吴子煜也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


  假妇人就是程宝林,也是程越的儿子。四年之前,他和父亲劫了姜如儿,但当时是夜间,姜如儿并没有看到他们的面貌,他们也没看见姜如儿的面貌。姜如儿的舅舅追查此事,由于有人看到过程宝林,所以他提前逃跑,再不敢回家。
  儿子逃跑,程越便想再找个帮手,这也是他收吴子煜当徒弟的原因。不料教了两年,当他想用盗窃和劫掠诱惑吴子煜时,却被吴子煜拒绝,并且因此导致了他的被抓。
  父亲收了个徒弟,还被徒弟送进了监牢,一直躲着的程宝林恼怒万分,欲要报复吴子煜。
  他逃了几年,其实一直没有走远,被一个朋友收留,就是麻脸。
  姜如儿被阿婆在草丛中捡拾,麻脸和阿婆同一个村,他发现阿婆捡拾的姑娘漂亮,但重病缠身,这家伙趁着阿婆去找吴子煜收黄豆欲想不轨。吴子煜破坏了他的好事,他怀恨在心,想让躲在自己家的程宝林替自己教训吴子煜。



  当看到吴子煜后,程宝林新仇旧恨一起上涌,决定展开报复。
  吴子煜送姜如儿回去,程宝林和麻脸纠结了几个同伙准备在半路劫杀。他们知道此处是必经之路,提前将这户人家的人捆绑扔在别屋中后等候吴子煜出现。
  他们等得不耐烦,麻脸几个人便去饮酒。而此时,程宝林发现了远处而来的吴子煜和姜如儿,他不敢自己单独对付吴子煜,他赶紧回去,找了件妇人的衣服套在身上,假装让吴子煜和姜如儿进家躲避风雪,可是他太矮小了,裙摆竟然拖着地面。
  他怕自己一说话便暴露,装成口不能言。
  吴子煜和姜如儿进屋,他焦急万分等着麻脸他们回来,最终决定去叫。但他下巴泛青和喉结突起,加上是衣服不合体,同时引起了吴子煜和姜如儿的怀疑。
  在危急之中,姜如儿让吴子煜撒下黄豆,阻挡了他们几人,也使吴子煜得以突袭成功,要不然,事情会怎么发展还不知道呢。
  事情到此,真相大白,姜如儿的仇也得报,麻脸和程宝林皆被带走。吴子煜和姜如儿回到家中,举办婚事。婚后,夫妻二人恩爱幸福,他们将阿婆接到家中,用心服伺到阿婆去世,再没有分开。



  诸位,吴子煜初时喜动,顽劣,被送去学拳脚。没料到拜的师父竟是个窃贼,还想拉他入伙。
  可此时的他却断然拒绝,这说明他是个正直之人,不与鸡鸣狗盗之辈为伍。程越因此被抓,但吴子煜并不后悔,似程越这般的恶人,岂能拜过师便一味包庇甚至是同流合污?
  他看到阿婆照顾姜如儿可怜便出手相助,不是帮一次,是一直带着姜如儿看病,最终成功将姜如儿救了回来,也因此获得了姜如儿的芳心。他帮姜如儿可没有想过,自己所帮,竟是自己以后的妻子,他只是不忍心看阿婆和姜如儿受苦罢了。
  此不忍心,便是善良。
  善心一动,福泽一生,有时候并不是说说而已。假如他看到阿婆和姜如儿无助而无动于衷,后面的一切就无从谈起。
  所以,很多事看似运气,其实不过是付出善良后,得到的善良回报罢了。
  再反观程家父子两个,父亲上粱不正,儿子下梁自然也歪。两人行偷窃和劫掠之事,最终双双受到惩罚,这是他们作下的恶,得到了惩罚的恶果。他们可恨,却半点也不可怜,您觉得呢?
  (本文由黑嫂原创首发!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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